《正是青春璀璨時》央八開播,主創線上集結自曝青春糗事?
以六盤水“三線建設”為歷史背景創作的電視劇《正是青春璀璨時》,將在深圳、南京電視臺播出后,于今晚登陸央視八大黃金檔。《影視畫報》聯手《第一導演邦》獨家披露主創人員的熱血青春往事。請注意以下關鍵詞:手榴彈,菜刀,賊各有辦法。
1979年2月,中越邊境布滿戰爭陰云。一天晚上,18歲半的戰士辛,腰間挎著4個手榴彈,肩上扛著一支步槍,進山偵察巡邏。那是一座U型山,中越雙方的士兵從各自兩端的山坡上下來。
走在前面的Xi辛突然喊道:“連長,不,有敵人!”Xi昕的聲音已經很大了,一聲長嘯可謂長嘯。就連大山深處的樹葉都嚇得瑟瑟發抖。應該是“無法確認眼神”后的憤怒,帶點興奮。
西新一邊喊預警,一邊下意識地做出了向左滾動的戰術動作,那里有個坑。
“當時只有我的位置能和敵人互相看見,子彈像水一樣傾瀉過來。我的步槍在連長手里,我只好看準機會向敵人扔手榴彈。我一口氣扔了三個,最后一個我拿在手里。我一定不能被俘虜。”
導演辛的青春經歷了戰爭的洗禮。從這個角度來說,沒有哪個導演更適合拍《正是青春璀璨時》了。“當年的三線建設完全是在‘戰爭隨時可能爆發’的大背景下進行的,那種緊迫感是和平年代的年輕人無法企及的。”Xi昕說道。
演員李健:青春的選擇必須基于愛情。
李健在《正是青春璀璨時》中飾演《一代英雄》的方云鶴。對他來說,這個角色既復雜又簡單。“他面對的是一場常人看來不可能理清的愛情和友情糾葛;但他選擇接受或擱置,因為他以國家大事為重,在三線建設中做好本職工作,這是國家大事。”李健說。
時代不同了,但青春和熱血永遠不變。剛高考完,作為一名表演老師,他覺得一個人在年輕的時候決定學什么、做什么是非常重要的。
“一個真正的演員,他所謂的風光都是辛苦的。他們不朝九晚五,周末也不工作。他們經常工作90天,每天工作十幾個小時。”李健一再告誡他的學生,在選擇演員這一職業時,他們必須出于愛而不是驕傲。
2006年,李健在北京城市學院當老師的第一年,帶了一個畢業班。四年來,他的青春和他學生的青春融為一體。“當時我們班年齡最大的學生是1985年的,比我小不了幾歲,所以我們就像兄弟一樣。”
在李健的課堂上,有調皮搗蛋的,也有不認真聽專業課的,但青春是最好的粘合劑。不久,班上的學生就和這樣一位年輕的老師打成一片。
有一年的教師節,李健在劇組拍戲,他帶的學生特意去劇組給他做了一鍋飯。
“青春對我來說有三個最重要的關鍵詞:選擇、愛、真心。”李健說。
演員:我的青春是磚頭和菜刀。
夏天的爸爸是軍人,他所在的單位好像每隔兩三年就要去一個地方執行任務。所以夏天的小學和初中總是處于“徘徊”的狀態。
“去年在城里上學,<愛尬聊_百科知識大全>今年已經在山里了。”夏天說。
有一年夏天,父親把我送到一個兵工廠的兒童小學。和北京的軍區大院一樣,一個大院和一個學校就是一個江湖。
在那個時候,士兵們幾乎沒有時間來教育孩子文化和素質,他們通常把它留在學校。所以軍隊管轄的中小學民風彪悍。
小霞面臨的考驗是“欺騙他人”。“上課的鐘聲是我戰斗的號角。我的小學和初中幾年都是在隨時隨地的打架、打架、解決問題中度過的。”夏天說。
現在的中小學生可能不理解,但是到了夏天,書包里的標準物件竟然是短棍和菜刀。
“很大程度上,那些年發生的事情鍛造了我拒絕認輸的性格。我不會向惡霸和不厚道的人妥協,也不會向困難低頭。”夏天說。
在我十幾歲的夏天,我對南宋經學史家王應麟《三字經》所說的“性本善始”產生了嚴重的懷疑。
回想過去,那些當年向同學伸出欺凌之手的人,事后似乎都沒有什么好下場:有人鋃鐺入獄,有人生活赤貧,有人費盡心機卻一無所獲。
“后來有一本叫《熱血高校》的漫畫,里面有一些橋段給我感覺很有代入感。”
夏天,我曾經在一所小學或初中當“挑夫”。可悲的是,就在我拿到自來水棒的幾天后,我父親帶他去了另一所學校。幸運的是,雖然要在另一所學校重新開始,但他的奮斗經歷是豐富的。
演員:在我迷茫的青春里,有一個王老師。
每年的教師節,都會懷念那位50歲,又黑又瘦的王老師。
“她是教導主任,也是我們的物理老師。她平時感覺挺認真的。”楊靜兒說。
那一年,楊靜兒上初中,十二三歲。
年紀,有了些許懵懂的想法,但卻不知道該做什么、該喜歡什么。她很想認真聽講每一堂課,對她來說,那是「尊師重道」的體現。“但我實在聽不進去,數理化的成績很差。”楊靜兒說。
上王老師的物理課,經常出現和老師「大眼對小眼,小眼干愣神」的情況。
“現在回想起來覺得特別搞笑,我就那樣整天挺直腰板坐著「假裝很認真地在聽課」,其實完全和老師沒有互動,最怕老師點名提問的時候。”她說。
彼時的那個小女孩其實是六神無主、迷茫痛苦的。
有一天,物理課上到一半,王老師讓大家做題,卻把楊靜兒叫出來。“我當時不知道她為什么要叫我出去,從教室到走廊的過程中,步伐都是虛的;你想啊,哪個學生不怕教導主任啊!”
讓小楊靜兒意外的是,學校的長廊外陽光明媚,光灑在王老師的臉上非常好看,因為王老師和顏悅色的對她說:“你有一個做演員的夢想是對的,但你要想清楚實現這個夢想的路徑在哪里,你應該通過努力學習走出河南安陽,去更大的城市踐行這個夢想。”
楊靜兒當時不知道該說什么,她覺得很溫暖,也很驚訝「王老師怎么知道我的心思」。
這樣的溫暖一直安慰、激勵著她。后來,楊靜兒拿到了北京電影學院的入學通知書,她去找王老師。“我覺得自己有很多話想對她說,她當年的一番話,對于一個學生來說多么重要,多么有力量。”
這是一位情感細膩的演員,她分享的有關青春的關鍵詞是:感恩。
演員田玲:二十年軍旅生涯,依然留戀那身軍裝
2007年11月18日,田玲回到秦皇島老家舉辦了婚禮。
婚禮現場有幾桌特別的嘉賓,他們個個坐姿挺拔。“我沒想到,當年的戰友來了五、六十個,他們從全國各地趕到秦皇島。”
當田玲以退役前的最后一套軍裝,作為婚紗和新郎站在臺上的時候,全場沸騰了。
“我的戰友們全都上臺和我一起唱《戰友戰友親如兄弟》《送戰友》的軍歌,我的眼淚滾燙著落下。”
此時此刻,田玲說著說著已經哭出聲來,婚禮那天的感動場景,想必到她80歲想起的時候,依然能令她老淚縱橫。
這是一個秉持初心、對部隊生活極有情懷的女演員。
“我14歲當兵,進入部隊文藝演出隊;有的戰友年長我12歲,他們對我的呵護,我一輩子都忘不了。”她說。
第一次縫衣服、縫被子是在部隊,第一次理解忠誠與熱血是在部隊,第一次知道「 為有犧牲多壯志,敢叫日月換新天 」也是在部隊。
2005年,在部隊生活20年后,田玲退役了。“我最遺憾的是,沒有等到部隊更換新式軍裝。”從入伍到退役,不同時期穿過的每一身軍裝,她都珍藏著。
婚禮那天,她知道那是最后一次可以戴上領章、肩章、帽徽穿軍裝了。某種程度上,那是一段嶄新人生的開始,也是對20年依依不舍的軍旅生涯最后的告別。
“有時候在群里看到國家重新征召退役軍人的消息,雖然不確定來源真假,但我真想再回到部隊,再正式的穿上那身軍裝。”她說。
對于田玲,她關于青春的關鍵詞是:愛紅裝,更愛武裝。
演員劉明瓚:姥爺是我唯一的青春遺憾
經過一座火車站,再經過一個批發市場。一段半個多小時的路,姥爺陪著青春年少的劉明瓚走了十年。
那是一段送外孫去練習鋼琴的路。“其實并不算遠,但姥爺就是不放心。”劉明瓚說。
要知道,姥爺是一個雙目失明的人。
這次在《正是青春璀璨時》出演夏文忠,劉明瓚說他一點壓力也沒有,這倒不是他在標榜自己的演技有多好,而是他有天然的心理優勢。
“因為姥爺當年就是從天津到四川,萬千支援三線建設者中的一員。”他說。
和很多年輕演員不同,劉明瓚的秉性沉穩、簡單。“我從小跟姥爺、姥姥在一起生活長大,姥爺對我個性的塑造,應該起了很大的影響。”他說。
青春時期,男孩難免滋生出些許江湖俠情,甚至是匪氣。但是姥爺用自己的方式,一點一滴的告訴劉明瓚「每逢大事有靜氣,不信今時無古賢 」。
“我從來沒有在姥爺身上看到半點消極,他總是那么篤定、樂觀。”
2008年,劉明瓚在等待中戲入取通知書的時候,姥爺病危了。
“我想告訴他我實現了自己的大學夢想,只是不論怎么叫他,姥爺都沒有反應。”
對于劉明瓚來說,有關青春的關鍵詞是離別,那不是同學友情亦或愛情的離別,而是從小養他的至親離別。
“「子欲養而親不待」的感受,或許讓我的青春會比別人更深刻一些。”劉明瓚說。
演員順子:我的「偷盜生涯」和青春救贖
順子是一個心里有江湖的人,他是一個可愛的人,也是一個「壞蛋」。他并非科班出身,但飾演的每一個角色都能讓人記住,比如在《正是青春璀璨時》里出演的吳大龍,那是一個像「臭豆腐」般的存在。
可千萬別小看這塊鹵制品,它能讓你上癮,能讓正面角色看起來更正,能讓你在膈應這個角色的時候又同時感覺到快樂。
這樣多維度的觀感體驗,不是隨便一個演員都能做到的。歸根結底,是因為順子有生活,他在演戲的過程中,很自然的就把自己的生活帶進去了。
順子癡迷古玩收藏,這在演藝行當里是出名的,即使在專業的收藏群體中,也有相當高的江湖地位。他對生活的觀察和體驗,就與收藏愛好相關。
十幾歲的時候,在公園里擺攤賣郵票的老大爺們,見著順子來了就跑。
“因為我當時總偷他們的郵票,他們都認識我了。”他說。
沒有人教順子,他自己就悟到了技巧:夾一本草紙書,假意是一個收藏方面的發燒友。捧著集郵冊仔細端詳的時候,趁賣郵票的老頭不注意,順子把郵票在集郵冊里推出一小截,然后用手指沾住郵票的鋸齒邊緣。
“這個時候要做一個把臉湊上去仔細觀察的動作,然后順勢就把郵票放在舌頭上卷進嘴里。”順子說。
次數多了,幾個老頭由懷疑到確定:這小孩不是來買郵票的,他是來偷的。
有一次,順子又去公園踩點,看見一個賣郵票的老頭困的直打盹,他的一個大皮包就那樣放在旁邊,里邊全是集郵冊。
“我是想在翻看他集郵冊的時候再偷一兩張。”
順子說他突然擔心有其他「同行」光顧,會趁老人睡著的時候連包拎走。他上前叫醒了老人家。
“現在想起來,我才意識到老頭可能根本就沒睡,你想那都是老江湖,怎么可能那么大意。”順子說。
他的判斷有根據,因為在順子蹲下來準備「端詳」集郵冊時,老頭說:“你剛才沒有拎我的包,可見你骨子里不是個壞孩子;玩郵票的人,多多少少都是從揭別人信封上的郵票、順別人集郵冊里的郵票開始的。”
老人的一席話,讓順子突然有些不好意思。對于一個野蠻生長的孩子,這可是種久違的感覺。
老人后面的話,則讓順子記住了一輩子:“盜亦有道,如果你繼續偷郵票,就沒有前途了。”
從那以后,順子沒有再去偷郵票。他明白一個道理:小孩子的頑劣可以諒解,有段位的人使詐才叫可恥。
他想成為一個收藏家,他要做一個有段位的人。
“就像一個武術家在與人切磋的時候,如果還用雙指插眼、腳踢襠部的伎倆,那就太沒品了。”他說。
某種程度上,順子關于青春的關鍵詞是救贖,是那個老者的平靜言語,讓他心生敬畏,而人無敬畏則無道。